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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罗清桢
罗清桢
  [近现代](一九○五至一九四二)广东兴宁宁新镇高陂村人。毕业于上海新华艺术大学。兴宁宁新镇高陂村人。著名版画家,新兴版画运动先驱。早年毕业于上海新华艺术大学西画系,后去日本观摩学习。一九三二年开始自学木刻,与鲁迅有密切联系,曾得到当面的和书信的多方指导。创作勤奋,风格严谨精细,曾出版木刻集多册。在广东松口中学任教期间,曾培养了一批青年木刻作者,并举办全松木展,此外还资助当地青年铁工研制木刻刀具,供应木刻界的需要。代表作韩江舟子、晨务、爸爸还在工厂里等。后任中学教员,其间与挚友陈铁耕(兴宁人)等一道投入鲁迅倡导的新兴版画运动。鲁迅对其作品极为赞赏,曾推荐《起卸工人》、《前瞻中的回忆》等作品到法国、苏联参展,均获国际版画艺术界好评和奖励。在“文化围剿”的白色恐怖下,罗清帧遭受通缉而毫不畏惧,继续积极推动新兴版画运动。鲁迅在《木刻纪程》中称道:“据我所知道,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一个研究木刻的团体了。但尚有研究木刻的个人,如罗清帧,已出《清帧木刻集》二辑……这都是值得特记的”。抗日战争爆发后,创作《全国人民总动员》、《抗战三部曲》、《战地真容》等一系列战斗性强、艺术性高的作品,深受抗日军民欢迎。在罗清帧带领下,兴宁人陈铁耕、荒烟、张慧、王立、罗映球等一批批青年版画家脱颖而出,成绩斐然。

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鲁迅 致罗清桢部分信札内容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清桢先生:

  蒙赐函并惠木刻画集,感谢之至。

  倘许有所妄评,则愚意以为《挤兑》与《起卸工人》为最好。但亦有缺点:前者不能确然显出银行,后者的墙根之草与天上之云,皆与全幅不称。最失败的可要算《淞江公园》池中的波纹了。

  中国提倡木刻无几时,又没有参考品可看,真是令学习者为难,近与文学社商量,希其每期印现代木刻六幅,但尚未得答复也。

  专此布复,并颂

  时绥

   鲁迅 启上 七月六夜(1933)。

  清桢先生:

  先后两信均收到,后函内并有木刻五幅,谢谢。

  高徒的作品,是很有希望的,《晚归》为上,《归途》次之,虽然各有缺点(如负柴人无力而柴束太小,及后一幅按远近比例,屋亦过小,树又太板等),而都很活泼。《挑担者》亦尚佳,惜扁担不弯,下角太黑。《军官的伴侣》中,三人均只见一足,不知何意?《五一纪念》却是失败之作,大约此种繁复图像,尚非初学之力所能及,而颜面软弱,拳头过太,尤为非宜,此种画法,只能用为象征,偶一驱使,而倘一不慎,即容易令人发生畸形之感,非有大本领,不可轻作也。

  我以为少年学木刻,题材应听其十分自由选择,风景静物,虫鱼,即一花一叶均可,观察多,手法熟,然后渐作大幅。不可开手即好大喜功,必欲作品中含有深意,于观者发生效力。倘如此,即有勉强制作,画不达意,徒存轮廓,而无力量之弊,结果必会与希望相反的。

  专此布复,并颂

  时绥

   鲁迅 启 七月十八夜(1933)。

  清桢先生:

  蒙赐示并木刻四幅,甚感。《起卸工人》经修改后,荒凉之感确已减少,比初印为好了。新作二幅均佳,但各有一缺点:《柳阴之下》路欠分明;《黄浦滩头》的烟囱之烟,惜不与云相连接。

  我是常到内山书店去的,不过时候没有一定,先生那时如果先给我一信,说明时间,那就可以相见了。但事情已经过去,已没有法想,将来有机会再图面谈罢。

  此复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启上 九月二十九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来函并木刻《法国公园》收到,谢谢。这一枚也好的,但我以为一个工人的脚,不大合于现实,这是因为对于人体的表现,还未纯熟的缘故。

  《黄浦滩风景》亦早收到。广东的山水,风俗,动植,知道的人并不多,如取作题材,多表现些地方色彩,一定更有意思,先生何妨试作几幅呢。

  照相另封寄上,这是今年照的,但太拘束了,所以并不好。日前寄上《一个人的受难》两本,想已收到了罢。

  此复即请

  文安。

   迅 上 十月廿六日。

  印木刻究以中国纸为佳,因不至于太滑。 又及。

  清桢先生:

  顷收到木刻一卷并来信,感谢之至。各种木刻,我以为是可以印行的,虽然一般读者,对于木刻还不十分注意,但总能供多少人的阅览。至于小引,我是肯做的,但近来对于我的各种迫压,非常厉害,也许因为我的一篇序文,反于木刻本身有害,这是应该小心的。

  此后印画,我以为应该用中国纸,因为洋纸太滑,能使线条模胡。

  我的照相,如未著手,希暂停。这一张照得太拘束,我可以另寄一二张,选相宜者为底本也。此复即颂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十二月五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前收到木刻七幅后,即复一函;顷又得惠函并肖像两幅,甚感。这一幅木刻,我看是好的,前函谓当另觅照相寄上,可以作罢了。我的照相原已公开,况且成为木刻,则主权至少有一大半已在作者,所以贵校同事与学生欲得此画,只要作者肯印,在我个人是可以的。但我的朋友,亦有数人欲得,故附奉宣纸少许,倘能用此纸印四五幅见寄,则幸甚。

  其余的纸,拟请先生印《扫叶工人》,《哭儿》,《赌徒》,《哭儿》,《上海黄浦滩头》五幅见赐。因为我所有的,都是洋纸,滑而返光,不及中国纸印之美观也。

  此复即颂

  学安。

   迅 启上 十二月七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十二月十二日信并木刻,均已收到,感谢之至。宣纸印画不如洋纸之清楚,我想是有两种原因:一是墨太干,一是磨得太轻。我看欧洲人的宣纸印画,后面来都是磨得很重的

  。大约如变换着种种方法,试验几回,当可得较好的结果。

  较有意思的读物,我此刻真也举不出。我想:先生何不取汕头的风景,动植,风俗等,作为题材试试呢。地方色彩,也能增画的美和力,自己生长其地,看惯了,或者不觉得什么,但在别地方人,看起来是觉得非常开拓眼界,增加知识的。例如“杨桃”这多角的果物,我偶从上海店里觅得,给北方人看,他们就见所未见,好象看见了火星上的果子。而且风俗图画,还于学术上也有益处的。

  此复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鲁迅 上 十二月廿六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顷奉到来函并木刻五幅,谢谢。此五幅中,《劫后余生》中蹲着的女人的身体,似乎 太大了一点,此外都好的。《韩江舟子》的风景,极妙,惜拉纤者与船,不能同时表出,须阅者想像,倘将人物布置得远些,而亦同时看见所拉之船,那就一目了然了。

  有一个日本朋友,即前年在上海最初教中国青年以木刻者,甚愿看中国作品,可否再给我一份,以便转寄。

  弟一切如常,但比以前更受压迫,倘于大作有所绍介,则被绍介者会反而受害也说不定,现在的事情,无道理可说,不如暂时缄默,看有相宜之机会再动笔罢。

  专此布复,即请

  文安。

   迅 上二月二十六日(1934)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日前收到来信,并尊照一张,木刻一幅,感谢之至。这一幅也并无缺点,但因其中之人物姿态,与前回之《劫后余生》相似,所以印行起来,二者必去其一,我想,或者还是留这一幅罢。

  见寄之二十余幅,早经收到。《或人之家》平稳,《被弃之后》构图是很有力的,但我以为站着的那人不相称,也许没有她,可以更好。《残冬》最佳,只是人物太大一点,倘若站起来,不是和牌坊同高了么。

  我离开日本,已经二十多年,与现在情形大不相同,恐怕没有什么可以奉告了。又来信谓要我的朋友写书面字,不知何人,希示知,倘为我所熟识,那是可以去托的。

  专此布复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四月十七夜。

  清桢先生:

  顷收到大作第二集一本,佳品甚多,谢谢。

  弟拟选中国作家木刻,集成一本,年出一本或两三本,名曰《木刻纪程》,即用原版印一百本,每本二十幅,以便流传,且引起爱艺术者之注意。先生之作,拟用《爹爹还在工厂里》,《韩江舟子》,《夜渡》,《静物》,《五指峰的白云》五种,但须分两期,不在一本内登完,亦无报酬,仅每幅赠书一本,不知可否以原版见借?倘以为可,则希即用小包寄至书店,印讫当即奉还也。

  去年所印新俄木刻,近已印成,似尚不坏,前日已由书店寄上一本,想能到在此信之前也。

  匆布即请

  文安。

   迅上五月廿八夜。

  清桢先生:

  七日及十六日示,并木版一块,均已收到。张先生已就痊可,甚慰,可惜的是不能东游了,但这也是没法的事。

  做序文实非我所长,题字比较的容易办。张先生不知要写怎样的几个字,希示下为盼。

  专此布复,即请

  暑安。

   迅 上 七月十七夜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惠示谨悉。前日因在大风中睡了一觉,遂发大热,不能久坐,一时恐难即愈。

  先生归期又如此之促,以致不能招待,真是抱歉得很。诸希

  谅察为幸。

  专此布复,并请

  暑安。

   迅 上 七月廿七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来示敬悉。《木刻纪程》已在装订,大约再有十来天,便可成功,内有先生之作四幅,应得四本,一成当即寄奉。因为经济关系,只印了一百二十本,发售的大约不多了。

  学生要印木刻,倘作为一种“校刊”,自无不可,但如算是正式的作品,恐怕太早一点,我是主张青年发表作品,要“胆大心细”的,因为心若不细,便容易走入草率的路。至于题字,只要将格式及大小见示,自当写寄。

  日本的两个画家,也许有回信,但恐怕只是普通的应酬信,他们的作家,和批评家分工,不是极熟的朋友,是不会轻发意见的。

  此复,即请

  秋安。

   迅 上 十月一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 《木刻纪程》已订出,即托书店寄上四本,因所选先生画为四幅,故每幅以一本为报酬。

  本版亦当于数日内作小包寄还,至希检收。

  此次印工并不佳,而颇费手续,所费亦巨,故第二本何时可出,颇在不可知之数。先生之版,现仅留《五指山之松》一块在敝处,《在码头上》已见他处发表,似可不必复印,故一并附还耳。

  专此布达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十月六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有复张慧先生一信,而忘其确实之通信地址,乞费神转寄,不胜感荷。

  此布,即请

  秋安。

   迅上 十月九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十日信并木刻均收到,感谢之至。《木刻纪程》及原版已于数日前寄出,想已收到。这回的印刷是失败的,因为版面不平,所以不合于用机器印。可见木刻莫妙于手印,否则,版面必须弄得极平。

  去问书店,据云木刻刀已寄出,但恰没有四本组的,数目所以有些出入。

  日本的木刻家,经商量之后,实在无人可问。一者,因为他们的木刻,都是超然的,流派和我们的不同(这一点上,有些日本人也不满于他们自己的艺术家的态度),他们无法批判。二则,他们的习惯和我们两样,大抵非常客气,不肯轻易说话,所以要得一个真实的――不是应酬的批评,是办不到的。

  先生的印木刻,的确很进步,就是木刻,也很进步,但我看以风景为最佳,而人物不及,倘对于人体的美术解剖学,再加一番研究,那就好了。

  木刻用纸,其实是先生这回所用的算很好,如果成书,只要内衬另外的纸,就好看了;贴在厚纸上,亦极相宜。至于我所用的这信纸(淡赤色的,就是用这纸染上颜色,质地

  是一样的),名“抄更纸”,上海所出,其实是用碎纸捣烂重造,即所谓“还魂纸”,并

  不好的。近来又有一种“特别宣”,很厚,却好,但广东怕未必有。

  专此布复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十月廿一日。

  附上书面题字二纸,请择用为幸。 又及

  清桢先生:

  顷得到九日信,谨悉。今年以来,市面经济衰落,我也在因生计而做苦工,木刻已不能顾及了,这样下去,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北平及天津的木刻展览会,是热闹的,上海不知何日可开,大约未必开得成。至于与德国交换,那是能见于事实的,他们的老手,大抵被压迫了,新的官许的作家,也未必高明,而且其中也还有别的用意,如关于外交之类,现在的时势,是艺术也常为别人所利用的。

  木刻实在非手印不可,但很劳。靖华和我甚熟,不过他并不研究艺术,给他也无用,我想,我可以代寄别的人。前曾以《木刻纪程》寄一个俄〔国〕的美术批评家 P.Ettinger,他回信来说,先生的作品,是前途大有希望的,此外,他以为有希望的人,是一工,白涛,雾城,张致平(但指定那一幅《负伤的头》)。

  专此布复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三月十五日(1935)。

  清桢先生:

  日前得来信后,即寄一信,想已到。

  张慧先生要我回信,而我忘了他的详细地址,只好托先生转寄,今附上,请开了信面,并且付邮为感。

  专此布达,并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三月二十二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三月二十一,四月六,二十二日三函,均经先后收到。木刻四本亦已由书店交来,谢谢!送Ettinger的,当于便中寄去,至于高氏,则因一向并无信札往还,只好不寄了。寄售之书,一元二角似略贵,已与书店商定,改为每本一元了。

  蒙允为拙作刻图,甚感,但近年所作,都是翻译及评论,小说久已没有了。诗也是向不留意,侯先生赐示大作,实在是“问道于盲”而已。

  张慧先生常有信来,而我失其通信地址,常烦转寄,殊不安,便中乞以地址见示为感。

  匆布,即颂

  时绥。

   迅 上 五月三日。

  清桢先生:

  顷得惠函并木刻种种,感谢之至。

  E.君并无信来,是不能寄到,或没有评论,均不可知。至于交换木刻,则因为我和那边的木刻家,均无直接交际,忽有此举,似稍嫌唐突,故亦无报命,尚希鉴原为幸。

  专此布复,并颂

  时绥。

   鲁迅 四月十七日(1936)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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